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惩罚，不一定是要让他偿命，让他生不如死，或许是一种更好的惩罚。
终于，她差点没窒息的时候，他松开了。
“摄像头究竟拍到什么了？”
司爷爷摆手，“我还不至于跟踪自己的亲孙子吧，我只是派人去摸底，看看他的公司业绩怎么样，无意中拍到的。”
美华拦住她：“再多加一个一千万，怎么样？既然是朋友，就当帮个忙了。”
这个行为听着有点奇怪。
杨婶暗中咬牙，她很紧张，但又在紧张之中安慰自己，不会有事。
回家的路上，她一直闷声思考，假设有人对司云实施了精神控制，这个人会是谁？
“纪露露，你听到了吗，”莫小沫唇边的讥嘲放大，“他叫的是我的名字，他关心的是我，他眼里根本没有你！”
杨子健……就是此刻，她眼前的这个名字。
“既然你已经察觉了，我就实话告诉你吧，”她说道：“杜明的专利根本没有卖给慕菁，我见到的慕菁也不是慕菁，而是尤娜，受雇于你的员工！”
“大妈，请问李秀家怎么走？”她找到一个坐在家门口纳鞋底的大妈。
“这个女人叫慕菁，26岁，在这家公司工作4年。”司俊风已经查到了。
“比如？”
“你现在可以去财务部结算了。”司俊风毫不留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