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什么什么事了？”
程老的脸色愈发不耐，“你们安静，”他轻喝一句，“你们跟我说一句实话，究竟有没有把股份卖给程皓玟？”
“怎么了？”五分钟前他出去时，情绪还很好。
等到严妍的身影消失不见，她嘴角的笑意也渐渐凝固，变成一抹料峭的冷意。
她拿起刀叉，也开始吃盘子里的食物。
程皓玟信步走进，已经将衣服整理得妥妥当当，之前洗手间的事，似乎完全没发生过。
“怎么会没有？”严妍来到窗前，目送他的身影远去。
紧接着，他张嘴，轻轻咬住了她的手指。
“这个跟您没关系，”助理摇头，“程总已经发现线索，对方出于报复才下的狠手！”
严妈张了张嘴，有些话到了嘴边，还是咽下去了。
搜找，祁雪纯并没有把这一颗胶囊上报。
“你可好久没来看我了，”程老笑道，看了严妍一眼，“今天还带来一个小朋友。”
祁雪纯明白了：“你想把墙砸开？”
严妍看了一眼时间，惊觉已经上午十一点。
程皓玟挑眉：“表嫂还有什么吩咐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