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明白他要找的人是谁了。

“程申儿，快上车！”一个男人在驾驶位冲她挥手，大喊。

“你做了什么亏心事？”

“路医生的确来找过我，”莱昂点头，“他说之前在司俊风的资助下把药做出来了，虽然能起到一定的效果，但他并不满意。”

他曾带着一队学员在那座山里训练，演习……

“这些跟这件事有什么关系？”

祁雪纯没想到，注射狂犬疫苗竟然有点疼。

“雪纯……”司俊风急了。

“你去了J国之后有什么打算？”祁雪纯问。

颜启一下子便沉溺在了她甜美的笑容里。

她不会在她恨的人面前露出软弱。

“我现在知道你为什么急着进公司了，原来是找个借口留下来，陪着程申儿。”

祁雪纯疲惫的睁眼，旋即又闭上，声音虚弱：“你来了……我很累……”

他将一个平板电脑放进她手里。

另外，“司总今晚会去医院。”

祁雪纯一时间没回神，看着她像土拨鼠似的嗑玉米粒，不由“噗嗤”一笑。

媚药让姐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