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赶回医院，祁雪川坐在手术大楼外的台阶上等她。

“……上次她爸的事，你大概不知道真相吧。”司妈的声音。

走到门口时，程奕鸣没忘跟他说了一声谢谢。

第二天祁雪纯起得早。

程申儿缓缓抬头，目光里有仇恨，恐惧，无奈，怅然，茫然无措，“我只是不甘心……但现在，不甘心也没用了，他真正喜欢的人是你。”

“申儿还是什么都不肯说？”严妍问。

“你少跟我来这一套，”祁雪川冲她怒吼，“祁雪纯，谁让你把她送出国，谁准你！”

冯佳将办公室的门拉开一条缝，注意着总裁室的动静，满眼的紧张。

司俊风愕然一怔，没想到她会这么认为。

他又对云楼说：“我的哥哥姐姐都在那边，你跟我去打个招呼吧。”

“我想走，她扯着不让，”程申儿摇头，“我只是想挣脱她的手，我没想过她会摔下台阶。”

“你……”司妈气结：“但这是你的想法，她想什么你知道吗？她找人串通起来做局，这份用心就很险恶。”

祁雪川冲她竖起大拇指，“老三，以前我没看出来啊，你驭夫有道啊！”

云楼跟她一起出发的，一个在明，一个在暗，随时防范突发情况。

“……”

“穆司神，我也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。”说着，颜雪薇便垂下了眼眸，模样里透着几分无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