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时,许佑宁还在他身边卧底,许奶奶也还活着,她受邀去许家吃饭,许奶奶准备的菜里就有西红柿,还有几样他不吃的菜。 十五分钟后,视讯会议结束,陆薄言抱着相宜回儿童房,细心的把小家伙安置好,打算离开的时候,小姑娘突然睁开眼睛,看见陆薄言要离开,委委屈屈的“呜”了一声,乌黑明亮的瞳仁里蓄着泪水。
阿金摸了摸小家伙的脸,状似不经意的问:“你怎么知道啊?” 许佑宁纠结了,这样的话,她怎么锁定嫌疑人?
这个问题,许佑宁也没有答案,或者说没有把握。不管阿金是不是真的担心她,她都不知道该如何回答阿金。 周姨说,她不想看着穆司爵变回以前的样子。
阿金不敢答应,犹犹豫豫的看向许佑宁。 陆薄言一只手闲闲的插在口袋里,同样无解:“这个问题,你只能问司爵。”
她这么近乎野蛮地生存着,只是想把孩子生下来,给穆司爵一个好好生活下去的理由。 如果他们的消息慢一点,或者他的反应慢一点,他们很有可能会迎面碰上陆薄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