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就像一株菟丝草,一生攀附大树而生,树生则在,树亡则亡。
此时姜言又出来了。
听着叶东城的话,纪思妤怔怔的看着他,拜托,他在搞什么?他们现在不是在吵架吗?他为什么不能好好吵架?他为什么要用吃的来诱惑她?
“薄言,你看那人眼熟吗?”苏简安问道。
陆薄言给穆司爵递了个眼神,穆司爵就开始敬酒。
怎么这么馋人呢?
一进门,他便看到纪思妤正在餐厅喝汤。
叶东城拿过浴室柜里的浴巾,他忍不住放在鼻间闻了一下,嗯,香,淡淡的桂花味儿,甜甜的,香香的。
“……”
这时姜言从街角看到了叶东城,便屁癲屁癲的跑了过来。
她小口的吃着,看起来十分淑女,而叶东城吃起东西来简直是风残云卷,纪思妤刚刚吃完一个小笼包,叶东城这边已经六七个下肚了。
纪思妤张开嘴巴就想咬他,但是叶东城躲过去了。
“请问发生了什么事情?”保安队长问道。
“我做事情,还不需要靠女人出面,这只是公司层面的正常应酬,你脑子里在想什么?”陆薄言第一次觉得董渭这个人,蠢得不可救药。脑子里存得还是一些低级龌龊的想法。
姜言如今想起来,不由得后脊梁骨发凉,她什么也不做,就是不搭理他。
宫星洲用舌头顶了顶被打的脸颊,只见他慢条斯理的卷起了袖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