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森卓盯着后视镜里渐渐变小的身影，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。

她静静的盯着他，等他回过神，也冷静下来，才问道：“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？”

“我们咬定百分之五十不松口，让程奕鸣去想办法就行。”符媛儿吩咐。

但见妈妈仍然一动不动的躺着，她松一口气的同时，也感到愤怒和委屈。

原谅她一时间的脆弱，其实不该问出这个问题。

程奕鸣有私生子，这可是一个爆炸新闻啊，公布出来都能影响程家公司股价的那种爆炸。

严妍前天回剧组了，忙中偷闲打过来，一定不只是为了问妈妈的事。

她不担心程木樱，刚才来的路上她已经给餐厅经理发了消息，经理已经安排程木樱暂时躲避。

“你没什么地方不对，你就是能力有所欠缺。”

曾经她也可以享受和自己喜欢的人逛吃的乐趣，但被人以“聪明”的头脑给“毁”了。

季森卓沉默了。

听着电话那头“嘟嘟”的声音，她的心顿时悬吊得老高，不停默念“接电话老妈，接电话……”全然不顾电话其实才响了两三声而已。

“……他几乎破产了。”

程子同靠上椅垫，疲惫的闭上双眼，遮住了他的受伤和痛苦。

而且，他很喜欢，她的喜欢。

看看时间，已经凌晨三点多，是时候该睡一会儿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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