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确定吗？”她反驳程子同，“你身边那么多人，还不知道是谁泄露的！你说没有其他人能看到协议，那么打印人员算不算，负责法务审核的律师算不算？”她将收到的“他”发给她的信息给他看。

季森卓强迫自己稳了稳情绪，走上前，坐下来，“媛儿……听说阿姨醒了？”他先问最重要的事。程子同幽幽的看她一眼，轻叹一声，“你好自为之吧。”

“程子同，你好样的，”她先要翻旧账，“你算计我挺在行的！”慕容珏面露恼怒，“现在外面的人都盯着你，符家的项目如果出点差池，你可知道后果？”

符爷爷接着说：“你也尽力了，这件事就这样吧，我算是认亏了。只是有一点，如果你找到人接盘，我的这一摊子债务你最好也一起算进去，不然符氏就真的完了。”“知道就说，别废话。”他没心情跟她周旋。

所以，她要报复的，究竟是他在生意场上对爷爷的欺骗，还是他对她的无情无义？严妍都了解到这个程度了，再瞒着她也没什么意义。

“不错。”这都是事先商量好了的，符媛儿和另一个护士被留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