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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伯母！”话到一半却被程奕鸣打断，“我尊重小妍的选择，有些事是不能勉强的。”
程申儿摇头：“我不是帮你，是在帮我自己。你答应我，以后不准再打我表嫂的主意。”
祁雪纯忍不住反驳：“我能去调查，是因为我有想法，你也可以说出你的想法，如果确实有价值，白队也会给你批特权。”
又说：“但这些人都已经撤了。”
程奕鸣？
但谁会来救她！
严妍将管家和保姆都调去医院照顾程奕鸣了，她亲自去开门。
程奕鸣转头看看她俏皮的模样，虽然这话不是他爱听的，但他心里很踏实。
话没说完，程奕鸣已走进房间，顺带将严妍也带了进去，“砰”的把门关上。
过了好几分钟，程皓玟才慢悠悠走了出来，一脸的平静，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过。
他却再度拉住她的胳膊：“别任性。”
放下电话，她吐了一口气，站在原地发呆。
他是想问照片的事吗？
“没什么，我做事去了。”祁雪纯转身离开。
但她越过了最近的垃圾桶，而是绕了大半个圈子，将垃圾扔在了其他楼外的垃圾桶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