空姐自卫
祁雪纯不慌不忙：“我做的事情都是为了早点破案，而且没有违反重大原则。至于我和白队在杂物间的事也查清楚了，欧远交代是他收买清洁员，故意锁门的，我和白队在里面卸窗户积极自救，有什么问题？”
白雨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，站在楼梯边，静静看着严妍。
祁雪纯和白唐同时走进了两间审讯室。
前台不知道发生在付哥身上的事，还以为付哥请假了。
“祁总过奖。”司俊风走了进来。
“别担心，”他凑近她的耳朵低语，“你在这儿待着，我出去看看。”
每一张都是刚提笔写了几个字，就被揉成了团丢掉。
算他知道分寸。
“最开始我也是这么想的，”白唐接话，“直到我发现后花园湖边的摄像头被关了。”
想想她会生气是她自己不对，如果放在普通人家，这些亲戚都隔得特别远，兴许好几年都聚不了一回。
贾小姐看着名单，双手不由自主颤抖，但她依旧强撑着，“你什么意思？”
白唐没有反驳，转开了话题：“欧飞先生，听说你和欧老的父子关系很紧张？”
“……妈，这点钱哪里够。”忽然，她听到楼下传来一个男孩的说话声。
“大家都看到了，”严妍一脸鄙夷，“这就是你们觉得无辜的人，为了股份，他什么都干得出来！”
“会有办法的。”程奕鸣轻抚她的秀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