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把她放到chuang上,她又爬起来:“我记得你之前吃的药,让我哥给你买过来。”
也许是因为受伤不能乱动,这个晚上苏简安睡得格外安分,还维持着昨天入睡时的姿势依偎在他怀里,像极了一只沉睡的小猫,只是手不知道什么时候缠到了他的腰上。
苏简安当然不会告诉他,和他有关。
“你不是也还没有跟陆薄言说清楚吗?”苏亦承似笑而非的看着苏简安。
“唔,你们这代人不懂。”洛小夕哼哼了两声,“我们现在不追求骨感了,我们追求马甲线和线条!我这就叫线条!”
后来,这四个字变成了逗苏亦承的话,她时不时来一句“苏亦承,我喜欢你”,试探他。
中年男人一副“天下老子最牛”的表情,而这对刚入行的新人来说,真是一颗甜到不能更甜的糖。
昏睡的苏简安陷入了梦境。
在苏简安心里,苏亦承是一个所向无敌的形象,现在苏亦承输了,她比任何人都兴奋。
洛小夕笑了笑:“可是你让我给你当翻译,就不怕你们公司的人会误会吗?”
“那天我第一次觉得一个人有心机,怎么会忘了?”
洛小夕不知道怎么回答,下意识的往Candy的身边缩去,Candy拉了拉她的手,示意她这个时候不能胆怯。
相较之下,和医院相距几十公里的苏亦承想要入睡就没那么容易了。
“喜欢啊!”苏简安说,“麻将虽然要靠运气比较多,不太适合我这种技术流。但是每一次摸牌、杠牌吃牌都会让人很开心。我为什么不喜欢?”
他走到病chuang前,叫她:“简安。”
苏简安“咦”了声,笑起来:“好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