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见她眼眶发红,显然是受了委屈,但坐下之后也不说,“司太太,我给你带了一些自己酿的果酒,酒精浓度非常低,你可以用来助眠。”
祁雪纯无奈:“你刚才看到了,你觉得我以后还能保你?”
她哪来的胆子,这时候敢找到这里来!
说罢,对方便挂断了电话。
祁雪川借着散步的机会来到农场后山,莱昂已经在等待。
“多管闲事。”程申儿转身离开,上了刚靠站的公交车。
不管怎么样,只要她别再犯疯病就行了。
她流着泪跑了,心里的恨意却一点点在聚集。
“欠一次,收十次利息。”他张嘴咬她的下巴。
他又不说话了。
他感受到她的依赖,终于无声叹息,大掌轻抚她的后脑勺,“我带你去看医生。”
“她有病你不知道吗,脑袋受损的后遗症。”
祁雪纯心头一惊,他说得太直白,一时间她都难以接受。
傅延看出来了,问道:“你没有药缓解吗?你的药在哪里,我给你拿!”
“什么事?”他问。
“对方走了!”云楼立即迈步往外,“我去追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