精心挑选的礼物打包好后,他却从来没有送出去过,反而是一样一样的被他锁进柜子里。他一度以为这会成为永恒的秘密,也许要到他死后,有人整理他的遗物才会发现这些东西。
然后,慢悠悠的问:“还反常吗?”
“我猜”苏简安缓缓的说,“下一步,是你被送进监狱。别忘了,你背负着不止一宗命案,底子也不干净,盯着你的不止薄言一个人,还有警方。”
她知道陆薄言为什么说“没必要了”。
病房里围了很多医生,她看不清父亲是不是醒过来了。
以往她问这句话代表着……
这更像是一场博弈,谁都不愿意成为被动的那一方,谁都不肯服输,双方都用尽了全力。
市中心某夜总会
苏简安以为许佑宁只是怕她把话学给穆司爵。虽然许佑宁的担心是多余的,但她也没再追问。
苏亦承垂下眼眸,笑了笑:“都给你洗干净了就赶紧吃,哪来那么多话?”
他们拜访了当年经手陆薄言父亲案子的退休警察,老人说他对这个案子印象深刻,因为当时所有人都十分惋惜陆律师的死。
一会知道她做了什么,他的脸上会出现什么表情?
“他这么跟你说的?”韩若曦极尽讽刺的笑了一声,“呵”
可是他更舍不得看苏简安受这样的苦。
怕吵到苏简安,陆薄言疾步走出去拿起手机,看见屏幕上显示的号码,眸底掠过一抹冷意,但最终还是接通了电话。
晚饭后,苏简安窝在沙发上看电视,苏亦承就坐在她旁边,用笔记本电脑处理一点工作上的事情,时不时和她聊一两句。陆薄言冷冷一笑:“你和江少恺要结婚?”
到了酒店安置好,陆薄言问:“要不要休息一会?”这富有磁性的声音也是熟悉的,透着一股风度翩翩的温润,不是苏亦承是谁?
苏亦承还是把ipad丢到茶几的下层:“快要过年了,哪有什么新闻好看?过来吃早餐,张阿姨揉面做了包子。”苏亦承神色凝重的回到病房,苏简安刚好醒来,叫了一声“哥哥”,声音有些破碎沙哑。
“嗯。”苏简安浅浅的扬起唇角,听话的点头。“简安……”
陆薄言的脸色沉下去:“以后你想看见谁?江少恺?”“像你昨天晚上那样咬我,我不介意。”
“过着猪一样的生活”用在她身上一点都没有错。陆薄言倒到床上就不再动弹了,苏简安给她解开领带和衬衣的几颗纽扣,又给他脱了鞋,拍拍他的脸问:“要洗澡吗?”